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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超:世界的共振(图)

来源/作者:网络 |
李超:世界的共振(图)
《二手青春》之一 170cm×145cm 布面油画 2009年
李超:世界的共振(图)
《二手青春》之二 170cm×145cm 布面油画 2009年
李超:世界的共振(图)
《二手青春》之三 150cm×120cm 布面油画 2009年
  李超创作的三联画,不是现实逻辑的逐步展开。三幅并排的绘画作品,并不是类似于电影镜头那样随着时间的进程而自然地切换。显然,李超不是要借助三联画讲述“故事”,也不是要通过三联画表达时间和空间的逻辑组织。相反,李超的三联画表达出对时空逻辑的不信任,对情节的不信任。但是,这种对故事、情节和时空逻辑的拒绝,恰恰是以故事和时间的形式完成的。李超的三联画中通常有一个情节、一个场景、一个活动以及运动着的场景。正是活动本身,构成了故事的一个情节,它同时也暗示着时间的存在:这是活动过程的一部分,这个活动场景既有其前奏,也有其后续。
  在李超创作的三联画作品中,都将运动、时间和情节引入其中:《一堵绿墙》中,一个人在大地上缓慢走动;《狗咬狗》中,两只狗在马路上厮咬;《阳光的分解式》中,两个男孩在植物丛中搜索;《爬树》中,一个人正在奋力攀爬;《桥边》中,一个人在湖水中靠近船边张望……这些三联画中,几乎都有一幅画是在对一个行动场景进行捕捉,对一个故事进行讲述。李超偏爱画一些运动工具:汽车、火车、船等。同时,它们总是与静止的树放置在同一画面中,交通工具穿过那些静止的树木,李超以这样一种对照的方式,将运动和时间的维度在画面中充分体现。在单幅画作中,李超画出了飞逝的瞬间,静止的树木从反面强化了时间的运动性。但问题在于,三联画中的另外两幅作品并不延续该故事的讲述,并不构成故事和场景的逻辑延伸,它们不像电影镜头那样地依次展开。无论如何,另外两幅作品偏离了整幅三联画所引发的故事,将一个正在发生的事件打断,从而将该事件所期望的逻辑时空引向崩溃。
  如何打乱这个时空和事件的逻辑性?我们看到,时空逻辑的崩溃并不意味着这幅三联画之间毫无关联,我认为这些关联性是多种多样的:有一种关联性是差异性的重复,我们也可以说成是重复性的差异。作品《爬树》中的三幅作品初看似乎是一个连续性的场景:第一幅画准备爬、第二幅画爬在树干上、第三幅画爬上了树顶,这似乎是依照时间次序爬树的过程。但是,如果仔细看会发现,作品中出现的并不是同一棵树,右边的树有三支树枝,左边的则只有两支。同样,画面中的火车也不是同一列,左边画中的火车没有车皮,右边的画中有黑色的车皮,而中间的画没有火车,使得连续性的爬树过程变成了幻觉。这三幅画看上去是重复而递进的,实际上则是差异和并置的。与其说它们遵循事件的时空逻辑,不如说它们在玩弄重复与差异的幻觉游戏:一幅画在对另一幅画的重复中显现差异。作品《谋杀》、《卧轨》和《桥边》同样采纳的是这种差异与重复的游戏;三联画中的三幅画似是而非,是非而是。
  我认为,三联画中的三幅作品体现出一种共振关系,它取代了推理关系。在这种共振关系中,不再存在焦点和中心化;不再存在着贯穿性的时间直线;也不再存在着单一的主题。一幅画是对另一幅画的暗示,这是绘画的共振模式,一切都在一个共同的层面上“起舞”,发生重叠和偏差。如果说,三联画中一幅作品的本身包裹了一个多维空间的话,那么,这种共振模式的三联画,则使得这种反复重叠的空间更加嘈杂。这种共振关系,使得世界不再有主次之分,不再有一个单一的线索纵贯其中。现在,世界是以多重的叠加的空间形式展开,它们同时性地纷纷涌现。共振、重叠,这是李超的绘画世界,也是他的观念世界;这是他的绘画观,也是他的世界观。(汪民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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