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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波:家梦如烟游子情(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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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波:家梦如烟游子情(图)
《浓妆淡抹总相宜》
  袁波,雅号:半耘。1955年出生于河北省保定市,19岁求师于刘志义先生。1987年留学日本。现旅居日本,国际文化艺术家联盟常务理事、JIAS日本国际美术协会会员、在日中国水墨艺术家联盟执行委员。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艺术大展并获奖。
  或许是由于天气的缘故,近来常喜欢翻看袁波送我的一本画册,在欣赏其一幅幅酣畅淋漓的花鸟画时,感觉燥热的空气逐渐变得清凉起来,于是便格外关注这位独特的中年画家。他的沉稳,他的静默,他的不动声色中收放一池荷花,他的水墨氤氲中激起的满目乡愁,都让我想去努力探寻他的艺术心迹。
  与袁波相识于去年他举办的一次画展中。画展开幕当天,来了很多宾朋,还有他家乡的几位领导也专程赶来祝贺,活动很隆重,作为主角的袁波自然是大家关注的焦点。他一副典型的艺术家气派,却又多了几分学者的沉稳和儒雅,浓密的发,浓密的须,深邃的目光,没有显得好激动好兴奋,只是淡淡地注视着大家。跟他简短地交谈后,我便迫不及待地去观看他展出的几十幅作品了。还几乎没见过有人把荷花画成这个样子,墨叶红花蓝水,在他恣肆地泼洒中, 画面很有震撼力,但又充满了温情。
  此后,每每在画展中看到袁波的作品,便会驻足很久。他是花鸟画家,但其作品已远远超越了这个范畴,从小写意到大写意,再到抽象写意,其创作给人留下越来越大的想象空间。他的落墨和用色极其大胆,例如画荷花,他往往用大块重墨涂抹出大片荷叶,在重墨中,又用鲜艳的红色晕染出娇艳欲滴的荷花,在这种强烈的形式及色彩对比中,形成了极强的视觉冲击力。近来,他又大肆玩起了水,用大块的水渍晕染出大片荷叶,一派“留得残荷听雨声”的壮美景观。他的花鸟画,画出了大山大水的气派,开合有力,收放自如,尽管花非花,叶非叶,水非水,但立足其画作前,会分明感觉到一池荷塘的清气,可以极目远望,也可以屏息凝思,心情也会跟着飘荡起来,“莲叶何田田中”,你可以想象那采莲的女子正泛舟而来,一阵阵无拘无束的笑声把湖面击碎了,再合拢了……
  我没有问过袁波他到底想在画面中表达些什么,我想,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在那些抽象的墨笔符号中,我似乎看到了他童年的荷塘,林中的鸟雀,清冷的秋与失落的黄昏。而在每一个景致中,都深深打上了故园的烙印。出生于河北农村的袁波,北国水乡田园的纯美恬静、清新芬芳,流淌在他的心田,滋养着他艺术的种子生根、发芽、成长。此后不管是求学日本,还是游历欧洲,他始终怀揣家乡,山一程,水一程,离家越远,思乡越甚;去国越久,归心越急,于是不管他的绘画技法怎么提升,思路怎么突破,造型怎么改变,都会看到,在他的作品中,家乡的景物如同影子般出现,而那股思乡的味道,也满纸乡音扑面而来……
  艺术有时候很复杂,复杂得如同艺术家捉摸不透的思想;艺术有时候又很简单,简单得如同艺术家的执着。袁波就是这样在复杂中简单行进的人,他似乎想得很少,似乎也不为了什么,只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,挥洒和诠释,而在这种无言的倾诉中,撩拨起无数的乡愁和乡思……
  商报记者 熊潇雨
  名家评论
  袁波水墨作品解读
  在我们眼中,袁波的水墨作品从来就有一个轮廓明朗的模式,简洁、精湛、酣畅。而我更进一步认为,袁波的水墨作品似乎更偏重于审美,并不过于偏重认识。那些已从具象表现中抽离出来的单纯至极的水墨符号,淋漓滋润,气韵浑然,使我们感到美妙的是它无序的有序,随意而不失法度的艺术本色,是它在偶然性施墨中令人惊讶的陡转,是它在有限的墨色中所施展的智慧,这种简洁、精湛、酣畅的作品其艺术效果令人在瞬间之内受到突然撼动,从而领略一种审美的快感。
  袁波的作品,好在没有去承担过量的思想负担,所以它能洒脱地玩味着水墨的本色之美、智慧之美和形态上的单纯、典雅之美;没有思想的重压,便没失去本色的风采。
  袁波的水墨作品没有贵族化的面孔,在解构传统的同时,有分寸地承继了某些美感的永恒性价值因素。时下在大多数追求现代意识的作品中流露出某种冷漠与冷酷时,我们更看重袁波水墨作品中,现代又不乏温馨、激扬却又含有蕴藉的感觉。由此,我们愿意相信,艺术并非全部从纯净中退却。
  袁波醉心于水墨的美感,不厌其烦地表现着向日葵的辉煌、荷的清丽、竹的生机及茄子、玉米、西红柿等的丰硕,寻觅着它们的天然美感,倾诉着源于自然的朴素情怀,这一点,对袁波而言是至关重要的;而由此延伸的现代水墨形态,更注重语言的精炼与纯粹性,更注重图式的构成关系,虽然如此,他仍然以墨色的精气神为主导,去张扬一种美感。
  几乎在袁波的所有作品中,都体现出他在不同时期、不同程度对美的理解、认识与追求。显然,袁波作为水墨画家,去国多年,对水墨艺术并未取一种盲目的虚无态度,反倒是增添了些许坦然与自信——既认同解构方式的现代水墨,又眷恋着水墨古典形态的底蕴与美感。
  既然如此清醒地从事着水墨艺术的逻辑解构及价值重估,着意于迫近“当下”人文精神背景的价值重估,其作品就不再是纯个体的存在,已转化为不乏新意的当代艺术个案,其意义必定已汇入水墨艺术史且凝为历史本身。著名美术理论家  徐恩存
  (本文节选自《拒绝美感是荒谬的——读旅日画家袁波水墨新作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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